这次老疯子没有犹豫,他眼睛里露出哀伤,“好。我现在就讲给您听。”
可索尔却是一把架起老疯子的胳膊,“在路上说吧,现在我赶时间。”
在索尔和老疯子离开后,阿达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谁也不理。
突然,大门被人一脚踹开。
刚刚包扎好伤口的杰尹斯冲进来,“嘿,阿达,你就这么放弃了吗?”
阿达正窝在木床上,手里紧紧攥着潘妮平时用来吃饭的碗。
他木然地抬起头,对杰尹斯说道:“杰尹斯,谢谢你,前些日子,是我误会了你。”
“这种时候,说这些干什么?”杰尹斯拍了拍大床,“经过我这些年的观察,在仪式开始前,潘妮应该会被单独关押在一个地方,你敢不敢和我趁机去偷人?”
……
潘妮感觉到自己被人带到一个高高的地方,然后又被扔到地上。
也许是因为她年纪小眼睛又瞎,带她过来的人并没有束缚她的行动。
潘妮用手在地上摸了两下,只感觉摸到了一手微黏的东西。
这让她有些不适。
左近没有能触碰的墙壁,潘妮只好抱着膝盖,蜷缩着坐起来。
她倒没太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