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多话,东方彻是不可能明说的,譬如晋连城是他的儿子这件事,他到现在还以为姚滢对此一无所知。
“皇上已经做得很好了。”姚滢柔声细语地说,“东阳国还需要皇上,皇上可不能倒下啊。”
“是啊,东阳国需要朕。”东方彻的声音颇有几分苦涩。
“皇上,臣妾这两日总有些忧心。”姚滢眼眸微闪,依偎在东方彻怀中说。
“皇后为何事忧心?”东方彻看着姚滢问。
“臣妾说了,皇上可不能怪罪臣妾。”姚滢轻声说。
“说吧。”东方彻微微点头。
“安平即将和亲远嫁,皇上命煜儿亲自前去送亲,路途遥远,这一路上恐怕不太平,臣妾实在是放心不下啊!”姚滢神色不安地说。
东方彻沉默了,姚滢赶紧接着说:“皇上,臣妾知道这是煜儿身为太子的分内之事,只是作为母亲,难免有些担忧。”
“皇后不必紧张,朕不会怪罪于你。”东方彻微微摇头,“皇后的担心也是人之常情,但这件事,如今已经无可更改。假若天厉国前来迎亲的不是厉啸南,倒也不必一定要煜前去送亲,可厉啸南已经来了,如果我东阳国前去送亲的人不够分量的话,天厉国会认为我们没有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