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又受了多处外伤,这么短的时日不可能好。
南宫晚微微垂眸,在床边坐下,把托盘上面还冒着热气的一碗药端过来,舀了一勺喂晋连城。
药到了晋连城嘴边,晋连城薄唇紧珉,却没有张口,而是定定地看着南宫晚,眼神很冷。
“主子……”南宫晚在晋连城犹如实质的目光之下微微垂了头,神色颇有几分委屈。
“这药是从哪里来的?你根本不懂医术!还有,当时我坠崖,是谁救的我?你那么弱,不可能救得了我!”晋连城看着南宫晚冷声说。
南宫晚心中微叹,她就知道,晋连城醒来一见到她肯定会先质问她这些问题,而不是感激她为他付出的一切,她不应该觉得奇怪,因为这就是晋连城。
“是我的父亲。”南宫晚轻声说。
晋连城眼眸微缩:“你父亲是谁?”
南宫晚摇头:“他叫冷烈,我以前从未见过他。”
晋连城神色莫名:“我从未听说过有这人。”
“我也是这次才知道我的父亲还没死。”南宫晚说,“他救了你就走了,走之前留下了你要用的药,告诉了我他的名字和身份,其他的,什么都没说。”
虽然晋连城曾经在神医门生活过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