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闭上了眼睛。
萧月笙并没有理会墨灵的意思，他看了一眼殷剑，没有回头对武方说：“拿一把椅子过来。”
“是，太子殿下稍等。”武方话落转身离开，很快又回来，把一把椅子放在了萧月笙身后。
萧月笙就在殷剑正对面坐了下来，摆手让武方出去。
武方低头退了出去，不过并没有把门关上，就在门口站着。
萧月笙目光冷寒地看着面前柱子上面的殷剑。殷剑经过两个月的折磨，已经瘦得不成样子了，身上一片脏污，花白的头发像是干枯的杂草一般遮住了他的脸，他垂着头，一动不动，像是死了一样。
“殷剑。”萧月笙开口叫了殷剑一声，用的是萧星寒的声音。
殷剑的身子微微颤了一下，缓缓地抬起了头，苍老浑浊的双眸之中满是阴霾冷鸷，像是要把萧月笙给撕了一般。
萧月笙静静地看着殷剑。他当然是恨殷剑的，恨殷剑害死了他的祖父，恨殷剑折磨了萧星寒那么多年，恨殷剑害得他流落在外二十多年。原本萧月笙以为他见到殷剑的时候，会想要用最恶毒的语言来咒骂殷剑，用最激烈的言辞来讽刺殷剑，可如今看着殷剑凄惨的样子，萧月笙突然觉得，没有必要了，没有意义了，他不想对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