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上官恪能够喝到了。
男子从开着的后窗飞了出去,已经看不到人影了。他在北城之中上官恪可能去的地方找了一圈,并没有找到人。
男子进了一个小巷子,手中揪着一个少年的衣领,少年的神色有些惶恐。
“师伯呢?最近北城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人出现?”男子看着少年冷声问。
少年正是今日一早在北城城门口偷了萧星寒和穆妍的荷包,与上官恪一起演戏的那个小马,而他事实上是东城上官悯座下的小弟子,被上官悯派来伺候上官恪的,他偷盗的手艺是上官恪教的,经常与上官恪合作演戏骗人。
“大师兄,我不知道师伯在哪里。”小马低着头说,“今日一早,北城来了一对兄弟,一个看着二十多岁,一个十几岁的样子,毫发无伤地进了城,师伯让我去偷他们的荷包,然后师伯再出面把荷包还给他们,博取他们的好感,趁机让他们住进了金刀客栈,后来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男子放开了小马,神色莫名:“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你立刻去找师伯,找到给我传信。”
“是,大师兄。”小马很快不见了踪影。
男子暗中去了金刀客栈,找到了萧星寒和穆妍住过的房间,房间尚未退掉,但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