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拓跋严一起下了车,拓跋严背上还背着穆妍的药箱,倒真像是一对师徒。
上官悯坐在地上调息,压制毒素在体内蔓延,看到穆妍过来,神色难看地说:“让小友见笑了!”
“无妨。”穆妍微微摇头,蹲下来给上官悯把脉。
“如何?寒公子可看出主子中的是什么毒?”闻淞看着穆妍声音急切地问。
穆妍略略沉吟了一下:“这毒很刁钻,在下知道怎么解,但其解药对习武之人的丹田伤害很大,解毒的同时,会折损不少功力。”
上官悯闻言,神色难看到了极点:“可恨!赫连绝这个阴毒小人,这毒怕是专门为了对付老夫的!”
“上官前辈可要想好了,不解毒的话,最多还有三天可活,但解毒是要付出代价的。”穆妍看着上官悯神色淡淡地说。
“解!”上官悯厉声说,恨不得现在去把赫连绝给碎尸万段!
“晚辈手中缺一味药材,不如咱们先赶路,到了东王府之后,请闻老帮晚辈找齐药材,晚辈便尽快为上官前辈配制解药,不知上官前辈意下如何?”穆妍看着上官悯问。
“依你所言!”上官悯话落,站了起来,扫视了一圈,看到地上那么多尸体,脸色更加难看了,“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