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
冥御风净了手,自己拿起一颗,放入了口中。清甜的汁液在口中弥漫,他看着拓跋严傲娇的小脸,不知为何原本很沉郁的心情,好了不少。
“言少主多大了?”冥御风拿帕子擦了手,看着拓跋严和颜悦色地问。
“十三。”拓跋严说。
“言朗这个名字是谁取的?很好听。”冥御风看着拓跋严说。
“你问了我一个问题,现在轮到我问你了。”拓跋严说,“冥皇这辈子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
冥御风愣了一下,微微皱眉,似乎有些不明白拓跋严一个在他看来还是孩子的人为何要问他如此沉重的问题,而他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了一个人的身影……
“不如我先说,我曾经以为我最亲的人不在了,很痛苦,后来知道他还活着,我们团聚了,所以我这辈子迄今为止没有什么痛苦的事情。”拓跋严看着冥御风说,“冥皇呢?”
冥御风眼眸微黯,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微微摇头说:“太多了,言少主突然这么问,本皇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怪不得冥皇总是一副别人欠你十万两白银的样子,现在我明白了。”拓跋严唇角微勾,“好了,我舅舅叫我,我回去了。”
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