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地说:“贫僧是出家人,不食荤,多谢祁小姐的好意。”
祁宁歆脸色微红,有些尴尬:“对不起,我忘了。”
“歆儿坐,这位是元隐寺玄苦大师的徒儿元规师父。”祁宁远让祁宁歆坐了,然后自己动手去端过鸡汤,一饮而尽,把汤盅放下,看着祁宁歆说,“歆儿不是一直对佛经有些兴趣吗?正好元规师父来落英城做客,可以让他跟你讲一讲。”
“会不会太麻烦元规师父了?”祁宁歆看着晋连城客气地问,“我有一本佛经,有些地方不是很懂,但星柘岛的规矩,不允许女子上岛,更别说去元隐寺了。”
“贫僧才剃度没多久,刚刚加入元隐寺,尚未正式拜见师祖,对佛法也是一知半解,但如果祁小姐不嫌弃的话,贫僧可以与祁小姐交流一下。”晋连城垂眸说。
“那就多谢元规大师了。”祁宁歆起身道谢,然后就回去了。
祁宁远倒是一直没有发现晋连城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因为晋连城十分谨慎,装和尚装得没有任何破绽,不该说的话一句都不说,不该做的事情迄今为止还没做过,成功地骗过了祁宁远。
在这个过程中,晋连城倒也没能了解到祁宁远的什么秘密。因为他们二人的心智相当,祁宁远对他身边的人都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