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息,确定她还活着,就转身快速地离开了。
假谌寂接到禀报的时候,神色有些惊讶:“你说什么?苏婉清被折磨得不成人样,脸毁了,全身都毁了?”
“是,主子,全身都看不到一处好皮了,现在晕死了过去。”黎宽恭敬地说。
“看来是司徒平之发现她偷人了。”假谌寂有些遗憾,“倒是没想到,司徒平之竟然出手这么狠,把她折磨成那样。”
假谌寂默认是司徒平之恼羞成怒对苏婉清下的毒手,不可能想得到害苏婉清的另有其人。
假谌寂只是有片刻的遗憾,不能再享受苏婉清的伺候,很快就把她抛在脑后了,因为苏婉清对他来说就只是个有一点新鲜感的玩物而已,玩物被毁,没什么值得生气的,他更不可能去给苏婉清撑腰或者报仇。
窗户开着,假谌寂看着外面风雪骤急,天地之间已经白茫茫一片了,他不再提苏婉清,开口对黎宽说:“去城门口,看看司徒宇死了没有,如果没死的话,把他带回来。”
“是,主子。”黎宽领命出去了。
此时祁宁远就在城门口,他是专程过来,再确认一下被吊在上门的人是不是真谌寂的。
祁宁远观察了一会儿,仔细看了看司徒宇的身形,已经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