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宪政”的教师名单上jiāo。他没有验证过这事,也一直觉得不可信,怎么想都不会有这样龌龊的行为。但是他这会跟三个领导“喝茶”,隐隐地想,也许没有那么不可信。学生容易被煽动,多少运动就是从头脑发热的学生开始的,往前数九十年,历历在目。扼住高校的喉咙,裴煦嘲讽地想,即便不扼住,高校也放不出一个响屁。它迎来一批学生,又送走一批学生,用就业报告粉饰着颜面。忘了大一什么院系大会上,系主任曾经说,a大不是职业培训中心,不是技校,它之所以成为顶尖的高校,是因为它的学生该有别的追求,在别人低头数钱的时候坚定仰望星空,在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之间振衣独行。
裴煦很想问眼前的系主任,你当时是鬼上身,才说出些鬼话骗人的吗?
学校方面就是希望他能删掉并闭口不谈这件事。
“你从学校的角度想,这几年经费也很紧张,教学要经费,科研要经费,教学楼修缮也要经费,有慈善家为教育捐款,长远来说是有好处的。”一个清瘦的领导说,“清高容易,没钱时难。”
裴煦说:“这只是我的个人公众号,我想我有发表感想的自由。”
“但你的这个号,影响力并不小。”清瘦的领导态度很和善,“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