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习让他对媒体圈很失望,之后再也没找实习,每天瞎写写,仲居瑞对此挺cāo心。
他把自己的想法跟裴煦说,裴煦敷衍地点点头,说心里有数。
仲居瑞很明白裴煦不会改变主意。他们俩都是认定了就死磕的那种人。他想,也许等裴煦自己找工作碰一鼻子灰,才会成长起来,然而私心里他又舍不得裴煦撞南墙,他比任何人都希望裴煦能顺顺利利达成所有愿望。
——然而生活不是这样仁慈的。
“拿有用没用评估一件事的价值,听起来特别市侩,但是…”仲居瑞叹口气,“我不说了,显得我多管闲事又啰嗦。”
裴煦很感谢他没说下去。他内核其实有点杠精,如果换成别人跟他说这番话,他一定yin阳怪气地反驳。但是知道仲居瑞是为他好,他也就左耳进,右耳出,绝不让这种矛盾影响感情。
他目送仲居瑞走进开水房,有点疲惫地想,人与人之间永远无法互相理解。他想去那个大报社,并不是因为那家业内名声如何,平台资源如何,而是因为那家报社有个主笔,曾写过几篇震撼人心的报道。他跟裴寒打听过,没问出是谁,冲着这个人,想去那家报社领略一番。
仲居瑞也许这辈子都无法理解这样的动机。对仲居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