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裴裴呢年幼无知比较单纯,仲仲呢则比较不好说,是个闷sāo。有一天裴裴发现仲仲在厕所里一个人做那种腌臜事。”
仲居瑞拿教材打裴煦的头,笑道:“编什么故事呢?还做腌臜事,你大爷的腌臜事。”
“我大爷肯定做过这种腌臜事,这有什么不好承认的。”裴煦笑着说,“你别打岔,听本黄文写手娓娓道来。裴裴就问了,哥哥!你下面怎么肿了!肿的跟川式腊肠一样!”
“川式你大爷。”
“广式的太细了,与实物不符。川式虽然也不达标,比广式的还是好一点吧。”裴煦故意往仲居瑞裆下看,笑嘻嘻的,“你听我讲故事!然后这个仲仲就羞愧难当啊,说其实我是中du了。裴裴一听,这还得了?我要给哥哥解du。于是他立刻…哎你看过古装剧吧?这得亲自吸出来。”
仲居瑞用手扶额,忍笑说:“喂,你半夜讲就算了,这会光天化日,还在学校草坪,你羞不羞啊?”
裴煦不理他,沉浸在剧情里:“裴裴就用力吸啊,果然把白色的duyè吸出来了,仲仲说谢谢你救我一命,但是我这个du每日发作一次,明天你还得来给我解du啊。”
仲居瑞无语道:“这个仲仲还挺心机。”
“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