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上课的祁川又进入了临近梦游的状态,他看着自己桌上的伞愣了好一会儿,要不是旁边的位置坐着施钧洋,他还以为他找错了桌子。
祁川的生活必须品里是没有伞的,小时候外婆说他火重,五行缺水,他就突发奇想地在雨天跑出去玩水,淋成水娃娃回来再被老人家一顿好骂。没想到十几年过去,他从小雨玩到了大雨,从天而降的洗礼似乎的确有着降火降噪的功效。当然,在天上的外婆估计又给他气了个半死,连同样半斤八两不懂养生的施钧洋都说过好几次:你现在就是凭年轻乱来,这么淋下去早晚要出事。
此刻的施钧洋对他笑得暧昧,不太清醒的祁川坐下来按了按额角,会错了意。
“殷染。”他朝前喊了声,“伞拿走,我不要。”
殷染正在闷头赶家长会上的发言稿,她有些焦虑地揪着自己的辫子发梢,听到祁川喊他后好一会儿才回过头,“啊?什么伞?”
祁川朝面前桌子上的东西扬了扬下巴,换来了殷染一脸莫名其妙,“不是我放的啊。”说起这个她就委屈,“上学期我送你的伞你不是丢给施钧洋了吗,我才不要再便宜他……”
“嘿!”闻言施钧洋就来劲了,“给我怎么啦!?”
“神经病啊,跟你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