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被辞了?”
临市美术学院设计研究院的宿舍里,传来一声情绪高昂的女声质问,声音的来源正贴着面膜,涂着指甲油,不敢置信地看着常烟。
被她这一声吓得不轻,常烟失手把桌上的水杯蹭到了地上,空留了一片的水渍与碎片。
七块八毛钱呢。
常烟心疼的蹲下身子,确定已经回天乏术,就如同她现在的人生,仿佛已经在死胡同里转了好几圈。
没想到会搞出这么大动静,戚晓晓心虚地把面膜摘下来扔进垃圾桶,赶忙去卫生间拿拖把和扫帚,“没事哈,姐们儿给你买个新的。”
常烟笑了一声,拿过打扫的工具,低下头一点一点收拾着。
“说来也是,age虽然只是个国潮品牌,但是待遇很好,想挤进去的大有人在,你说你这一个星期去一天,他们肯定也受不了,”戚晓晓坐在一旁掰着手指头分析,“咱们毕业设计的压力已经很重了,你平时那么多兼职,怎么可能有时间去实习呢?”
她看着自己从大学到研究生的室友,常烟模样好,白白净净还有双漆黑的大眼睛,脾气好人缘好,可惜就是脾气拧,吊在渣男的树上好些年就不说了,连带家里那点破事愿意担着。
常烟把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