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她猛地起身,狠狠拍了自己的脸蛋两下,被房间里的冷空气冻得瑟缩。
约好跟导师见面,要是敢放鸽子她估计就是服设延毕第一人了,思及于此,便也顾不得偷懒,下床圾拉上拖鞋便去找衣服。
从头至尾,她都忘记了跟自己过夜的未婚夫,直到她看到洗衣机里已经潮湿拧成一个麻团的衣物,忍不住哀嚎跪地。
“你在干嘛?”
门口传来疑惑声音,她回头去看,连迟手里大包小包地注视着她,满眼都是惊疑不定,仿佛左脸写着“她是神经病”,右脸写着“也可能是弱智”。
干咳两声,她尴尬起身,“我好像快迟到了。”
昨夜盲买的睡衣在她身上大了一个号,松松垮垮耷拉下来,像个唱戏的小孩,面红耳赤地站在阳台上,让人想赶紧把她抱过来揉搓一番。
连迟觉得自己真是生了痴汉病,便也挪开了眼神,将手中袋子放在沙发上,“我叫韩琳给你买了一身衣服,昨天那些我都洗了,待会儿小时工来了会晾上。”
他手里另外还有两只塑料袋,看样子是还热度的早餐,蒸汽凝出水滴,在袋子的里面横流。
常烟过去拿衣服,进卧室前弱弱地提议道,“其实家务活我也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