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牛饮完半碗豆浆,便急匆匆起身道,“哪啊,我才85斤,我约了导师见面,我先走啦。”
女孩像一阵风似的出了门。
留下男主人细嚼慢咽边吃边思考,听过减肥的,没听过增肥的,家里这位瘦成纸片的还真是难办。
晚了三分钟。
常烟站定在六楼的办公室外,踌躇不决,已经在脑海中刻画了无数遍自己导师那张严肃的脸孔。
伸头一刀缩头一也是一刀,她沉了口气,轻轻敲了两下门,便听见里面声如洪钟两个字,“请进。”
“老师,早上好呀。”常烟开门,探头探脑进去,搓着手走上前,难掩忐忑之意。
精神矍铄的杨老教授冷哼着瞥了一她个大白眼,“早上?非得太阳落山了才能算中午?”
常烟干笑着摆手,“不是不是,中午好中午好。”
自从她去年因为兼职荒废学业开始,这位老教授对她的态度简直是飞流直下,原本最得意的门生忽然就不务正业了,任谁也得怒其不争。
只是今天他虽仍然严厉,但是态度比之前几次好了许多,究其原因,还是常烟新发来的设计稿。
前三次她送来的卫衣系列,虽然创意方面不输其他学生,但是作为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