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真的要在他面前着了火,就再也不敢多说话,埋头默默吃了起来。
“碗碟不用洗,明天保洁会来。”
他很少会要求她做什么,一旦出口便是命令,常烟乐得清闲,不愿去假装什么贤惠形象,乖乖点了头,只把餐具放在了洗手池里便不再收拾。
耽误了两天上班时间,运营的公司并不会网开一面,雪花般的合同与报告像传送带上的产品似的纷至沓来,连迟埋首进去,不知不觉就过去快两个小时。
外面静悄悄的,常烟半点声音都没发出来,他揉着眉心,想起晚上生气的自己。
怕是要伤到她的心,狠狠自责了一番,他起身打算去看看。
客厅的吊顶灯已经被关上,只留了一盏沙发旁的落地罩灯,昏黄的灯光下空无一人,他轻声走到卧室。
这里的灯倒是开到最亮,只可惜有人已经睡了过去,他近身过去,发现常烟手里还握着针线和布料,材料丰富的工具箱就摆在她身边,只需要再翻个身,就能把眼睛戳到闪着冷光的粗针上。
他太阳xué跳了跳,认命的将她手里的东西收好,双手轻轻一拢,她比想象中轻多了。
“嗯?”起身的动作将人弄醒,常烟迷迷糊糊地将眼睛睁了个缝,却被顶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