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迟挂断电话,无可奈何地将车子靠边停下,副驾驶上的女孩已经醉的迷迷糊糊,一个劲的干呕,从琳琅轩到家不过四十分钟的车程,他已经停了三次。
可惜每次也没吐出来。
常烟对着塑料袋呕了半天,最后可怜巴巴地蓄着泪说,“我嘴里好苦。”
“谁让你要喝酒了,”连迟气不打一处来,又说不出什么狠话,只能拧开矿泉水瓶子往她嘴巴里灌了一口,“以后再敢喝酒,揍你屁股。”
周边偶尔疾驰而过的车辆,在寒冬里留不下半点踪影,也有好事的人会在经过时候探究一下,这路边停下的车里,到底有人没有人。
如果他们下车,凑近过去,便能听见里面嚎啕的哭泣声。
“你为什么要打我?你不爱我了吗?”常烟涕泗横流,仿佛身边坐着的是个出轨八十八次的负心汉,她幽怨地指着他,“刚结婚你就不要我了,我生气了。”
她说着还伸着小拳头锤了那人一下,“我要回家,我要找我老公了。”
连迟深呼吸,将人的安全带系好,僵硬地安抚,“你老公在这呢。”
“什么呀,我老公,我老公可凶了,他眉头天天都是皱在一起的,你,你”常烟边说边把头凑过去,水雾迷蒙的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