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闻言眼急了,指着主坐上稳如泰山的那位,“不是我,是那位。”
“嘁,迟哥更不可能了,除非母猪会坐热气球。”
桌上的人轰然大笑起来,你一言我一语地嘲笑他说话不打草稿,方成明突然就不急了,见他们说的越过分,他倒越高兴起来。
母猪论的那位兄弟最后直接放出大话,“迟哥要是结婚了,小爷我今儿拿出二百万当贺礼。”
听见这句话,正看着手机皱眉的那位直接昂起头来,双眼一眯,算盘飞快地打起来。
只见他双手一摊,似笑非笑,“可以,留着给我媳fu买婚纱。”
正主话一出口,方才还chā科打诨的热闹气氛瞬间凝固,像有人喷了干冰似的,被讨钱的那位仁兄一口茅台喷出来,呛了个脸红脖子粗。
自此后的两个小时里,整个临城的大院子弟圈子里,甚至蔓延的整个临时商圈里,连迟已婚四个字成了最最大的新闻。
铁树开花了。
老树抽新芽了。
然而那朵花、那株新芽并不知道自己引起了这么大的轰动,她裹着鸭绒被睡得昏天黑地,日月无光,知觉全无。
对的,她可能真的晕死过去了。
至少连迟回家后是这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