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赵医生了,你这是yào疹,对身体没什么大碍,只是消下去需要一点时间。”
“你早就发现啦?”
清晨的阳光极好,连迟将厚重的窗帘拉开,便倾泻而入洒满了整个卧室,他无可奈何道,“你昨晚一直在挠,我顺着看了几个地方,发现你起了疹子。”
他生的好看,却天生严肃,不仅长相还有气势,即使在家里已经收敛很多,仍然还是带着点不怒自威的气势。
常烟被他这么一说放下心来,任谁面对连迟那张脸都生不出疑虑来,除了钦佩他的沉稳,似乎没有其他更好的反应。
殊不知,昨晚赵医生是如何一脸懵bi的在睡梦中被电话吵醒。
又是如何一脸懵bi的听连大少爷慌里慌张地说,“我妻子可能yào物过敏了,她身上起了红疹子,一直发yǎng,我现在是应该带她去医院还是直接叫救护车。”
救护你大爷啊。
赵医生心中呐喊一声,无奈地解释了半个小时,才终于被放去睡觉。
好好的大老板,怎么是个医盲。
临市在一场小雪之后,悄无声息bào发了一场大范围流感,常烟作为时代的弄潮儿,后知后觉被连迟列了这场流感的第一批患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