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这样教训才能更深刻。”
常烟自然不知道他生意上的事情,只知道酱油再不来,这饭就没法吃了。
指纹锁的声音一响,她便赶紧迈着小碎步过去,从满身寒气的男人手里接过东西,“快快快,你换衣服,我菜要出锅了。”
她穿了双毛绒兔头的拖鞋,一走起来两只耳朵就开始晃悠,啪嗒啪嗒在屋里响。
连迟盯着她走进厨房,紧身毛衣勾勒出纤细的脊背轮廓,两侧蝴蝶骨支棱起来描画出流畅的线条,他中了邪似的走过去,长长的手臂一圈,便把人抱在怀里。
突然亲密的动作将挥舞着锅铲的常烟吓了一跳,她停顿下来,感受到连迟罕见流露的疲惫。
自结婚以来,他每天起床最晚不超过八点,经常悄无声息的离开,傍晚回家,在书房呆到十二点多,除了忙工作,还要管着她,吃什么喝什么都要过目。
其实他也会累吧。
常烟关了火,反身回来抱住他,“工作很忙吗?”
他实在太高,她需要踮着脚才能拥抱那支脖颈,散落的发丝堆在他的锁骨,使感官敏锐的男人浑身起了一阵酥yǎng。
“砂糖橘,每天只准吃四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