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连迟倒也多出了耐心,挑眉回问,“怎么说?”
简单的三个字像把钩子似的挑起了常烟的话头,她把自己和其他面试者的种种利弊分析了一遍,又重复了面试官的问题和态度,事无巨细地讲给他听。
“你说,这是不是没希望了。”
车辆平稳的行驶,连迟从头至尾没给过她一个眼神,看上去不甚在意的样子,再开口却是详尽地分析,“面试的时长与他们对你的满意程度没什么必然关系,或许你的简历已经足够展示你的实力与特点,那么面试的作用就是要看你对薪资和制度的要求与他们现有的是否相符。”
“再者,这种集体面试的主面试官都是项目负责人,他们能问的很有限,说多了反而会给你错误的引导。”
常烟被这头头是道的说法折服,瞬间觉得自己好像还有那么一点点希望。
“me的简历投递时间截止到什么时候?”连迟继续问道。
她慌手慌脚去查,“好像是……今天。”
车子停在一家私房菜门前的停车位上,立马有门童过来帮忙开门,常烟道谢着下来,小跑到他身旁,十分自然地挎上他的胳膊,“为什么问这个呀?”
他下意识瞥了一下挽着他的小手,心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