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子公司那边刚发过来的报表,明天开始收盘。”
“可以,”连迟接过,随意翻了两三页,“继续。”
他好像只有对着自己的时候,才有解释的耐心,甚至是些过时的冷幽默,而于外,他总是冷静疏离,能两个字说说明白,就不会用三个字。
看起来多成熟,实际也才二十八岁,带领着一家百人公司在临市占据席位,举手投足间充满了意气风发。
“怎么了?”
见她望着自己发愣,发号施令完的连迟摸了摸自己的脸,语气无缝切换,又充满了亲昵,“我脸上有东西?”
常烟快速地摇头,“没,我们快走吧。”
她低着头穿越忙碌的人群,身后的男人不紧不慢追上来,轻轻牵起她的手,放在左侧的衣兜里,粗糙的指腹摩挲她的五指,毫不避讳旁人暧昧的眼光。
“你这样……大家都看见了。”
常烟红着脸,试图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却不想被捏的更紧。
“怕什么,合法的。”
这份好来得太浓烈,常烟不禁又愣住,许是太久没被人这样好好对待,竟有些不真实。
取车的路上,两个人牵着手在人行道口等待红灯变绿灯,身旁拥簇着许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