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姨妈、姨妈来了。”
熟悉又陌生的称呼让连迟愣在原地。
玄关那里空空如也,只剩昏黄灯光,静静地照耀。
又是哪里来了位姨妈?
空dàngdàng的客厅只余下疑惑,他思索了下,神情掩不住落寞,却也还是继续将购物袋的东西拿出来,分门别类的摆放在冰柜里,强迫症的人总是要在这种事情上花费许多时间,即使知道家里那位下一刻就要将她翻乱。
“老公——”
娇滴滴带着撒娇意味地声音从隔壁小屋里传来,带了股子新鲜,常烟平日里虽说看着甜,行事甜,说话却喜欢低着声音,软软糯糯,鲜少这样掐着嗓子。
他眉目又亮了几分,掩了方才的重重心事,大步流星过去。
卫生间的门关着,他手放在门把上顿了顿,正想着是否要进去。
“去大衣柜底下那层,帮我拿袋卫生棉来吧。”
“……”
如果把自己的心比作一块玻璃,连迟觉得此时这块玻璃上应该已经布满了裂纹,他揉了揉太阳xué,说到底,还是得乖乖去跑腿。
衣柜在书房里,前几天常烟神秘兮兮搬着个纸箱子回来,说什么也不准他看。
原来是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