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现在得到了,就想要五分、六分甚至十分。
那夜这样长,他怅然地起身,着手准备出差的物件。
常烟在洗手间里磨蹭了许久,刚才还红扑扑的小脸已经转变成了惨白,许是这几天在外面跑采访,三餐不饱,顾不得冷热,常常冰咖啡一杯进肚子提神,由此就只能苦了今天。
她捂着小腹,心里却记挂着连迟,小心翼翼找过去,发现卧室的地板上已经摊开了黑色行李箱。
身形挺拔的人正在衣柜里拿出几件叠好的衬衣,手臂轻松一伸便可以拿到上层的衣物。
他神情专注,看似心无旁骛。
“这次可能要去四五天,你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一定要立刻给我打电话。”
见他头都没抬,却不想已经发现了她。
常烟讪讪走进来,帮忙把洗漱用品放进随行包,坐在床边,面露不忍,“刚才……对不……”
“起”字还未出口,手中正忙之人却已经皱着眉头望过来。
便只能咽回肚子里。
攥紧自己冰凉的手,常烟体力越来越不支,只觉得肌肉酸痛,只得问道,“咱们今晚上点外卖行吗,我有点累。”
卧室里的灯全都是暗黄色,连迟闻言点头,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