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迟便把公司的事都带回家做,会议也都视频进行,像关一只金丝雀似的围着她,嘘寒问暖,偶尔也带她去楼下便利店买点零食,总之是寸步不离。
常烟对此未曾有过异议,也决定不要再有异议。
直到周五的早上。
这日,她正睡得香甜,温暖的怀抱却突然抽离,常烟哼哼唧唧地转醒,哑着嗓子问,“几点了?”
连迟背对着她换衣服,头也不回,“七点。”
这是什么美国时间。
她叹着气侧过身子,耐着困意,“你起这么早做什么,我现在不想吃早饭啊。”
窗帘忽的被人拉开,冬日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干燥和刺眼,她气鼓鼓地捂住眼睛,大喊大叫,“你作什么啊,我还没睡够呢。”
连迟置若罔闻,穿戴整齐,“我今天要去公司处理些事情,中午不回来吃饭了。”
说完就离开了,不多几分钟,客厅就传来关门的声音。
常烟未曾放在心上,打着哈欠又翻了个身,意识半睡半醒在半空中飘着,突然打了个激灵坐起来。
屋里静悄悄的。
他去上班了。
他中午不回来了。
这这这……
此时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