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了一锅醒酒汤。
快凌晨,家门口终于有了动静,她圾拉着拖鞋去看,隔着几步远,便被酒气熏得捂住了口鼻。
连迟一改往日严谨的打扮,领带扯松,扣子解开几个,萎靡着模样,随便褪下鞋子乱踢到旁边,步伐虚浮地就要往她身上靠。
“哎哎哎,去沙发上。”
她将人扶住,被高大身躯的重量压的寸步难行,憋着气将人半拖着扔到沙发床上,重重的喘了口气。
偶尔他也有些应酬,大多都是九点多便回来了,稍微吃点酒,人还很清醒自持,像今日这么萎靡,还是头一次见。
早上小火温着醒酒汤,常烟拿出青花瓷的碗,盛了半碗递给他。
“喝点儿,不然明天头疼了。”
醉酒的人半眯着眼睛,颤颤巍巍接过碗,张嘴闭嘴一股的酒气,随意吹了吹,咕咚咕咚两口便喝了进去。
半醒半睡的,常烟也不指望他洗澡了,只能拿来睡衣,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给人换好。
这套工程下来,人被累了个半死。
她嫌弃的把不断攀在自己身上的胳膊推开,“你缓一缓,自己去屋里吧,我架不动你啊。”
抱不到人,他便手闲地去拽她睡衣上的兔耳朵,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