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掉下来,落在瓷砖地上,被头顶的白炽灯照shè的像水晶。
连迟是真的受不住她这副模样,瞬间急的就差跪下了。
他大步流星走过去,有样学样地也跟着坐在浴池旁边,冰凉的触感透过布料传到皮肤上,他轻缓地摸着她的头发,才发现,是湿的。
“老婆,生气有的是时间,先洗个热水澡好吗?”
“我给你放热水?”
“待会儿要感冒了,听话好吗?”
小白兔鼓着腮帮子,终于掉够了眼泪。
闻言恨恨侧过头,故作凶狠的模样,质问道,“你这几天老是出门去应酬,是因为赌气吧。”
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隐瞒,连迟诚实地点头。
后又忍不住为自己辩解,“其实年前的确是应酬多,只是……你对我总是不闻不问,我也就多参加几次,想试试你的态度。”
“那……你不带手机,是因为赌气吗?”
男人立马举起手,神情万分的恳切,“我是真的忘了。”
这个答案成功让常烟缓和了神情,她止住抽泣,可怜巴巴地瘪嘴,继续问,“你知道我这几天,为什么对你特别冷淡吗?”
当然不知道。
连迟在心里给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