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打底裤把两条腿勒的又细又直,走起路来平白惹人注目。
连迟跟在身后, 霸道的脾气瞬间闹上来, 提着她的衣服后领带回屋里去。
鹅黄色的呢子大衣变成了黑色的宽松羽绒服,常烟跟个企鹅似的站在衣柜前,腮帮子气鼓鼓, 心情不佳地坐在床上耍脾气。
“我不想去了。”
这件羽绒服还是连迟找人定做的,直达脚踝,全身上下都能遮的严严实实,此时盘着腿坐在床上,就跟个黑色的洪钟一样。
她越生气越是可爱,大眼睛水蒙蒙的,嘴撅起来,比平时更有生机。
连迟笑着坐在她身边,凑到耳廓旁,声音放低,却呼出暖暖的气息,从耳道一路窜进去,形成能将人晕眩的电流。
“正好,我还想再睡会儿。”
“睡”字咬的格外清晰,常烟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忙跳了起来,脑袋磕在他下巴上,引起两阵哀嚎。
企鹅冲到玄关穿鞋,憨笑着喊道,“一会儿商场里人就多啦,我们赶紧走吧。”
雪地靴上的毛球装饰碰撞着,跳跃着。
就跟她的心一样。
学生都已经放了假,许多白领也都赶着在过年前买好礼物,虽然不是双休日,商场里却依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