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拿去就好。”
果盘的碎片都飞到了门口,两个孩子也随着被带去了警局,家里归于平静,常母坐在轮椅上,自始至终没发言半句,甚至连个眼神都吝啬投来。
胡安妹眼神在她们母女之间转了片刻,无可奈何地叹气道。
“你别这么说,他们走了我才是彻底清净了,扫扫地擦擦桌子算的上什么委屈,可惜了姑爷今天上门一趟,却给人添了堵。”
这么个表亲都如此明事理,可惜坐在屋里的那位骨肉血亲,眼神还执拗地望着空气。
这扇铁门稍微一动就会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年头久了,都成了不中用的东西。
常烟正要下楼,又回过身来。
总以为债还完了日子就会好过,其实都将事情想得太简单了,该还的不是钱债,而是心债,否则越过越苦,难熬至死。
“您要是还为了那么点儿不切实际的希望做荒唐事,那便不要再认我,生养的债我还清了,心里的债……是你欠我的。”
母女走到这一步,也是万万没能想到。
常烟被人牵着走出矮楼,阳光洒在身上带来几丝暖意,她想起这短短几日,跟杨老师、跟母亲之间的不愉快,心中黯然。
也许正如连迟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