辘。
她连忙喊停,“我想吃这个汉堡,你最近好忙,都没时间陪我。”
浓重的鼻音流露出她的小心事,许是刚才在别处受了委屈,现在他这里撒娇的意味更足,想要把心里缺失的那块,赶紧补回来。
连迟笑着在路口转弯回去,“是是是,我这人太坏了。”
认错倒是挺快,常烟斜睨了一眼,心知自己这股火来的莫名其妙,说是小气,实则是自卑。
她揩了下眼泪,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
半个身子侧过去,却又被一股力量从后圈过来,这人的体温总是比她高,穿着薄衬衣还热乎的很,贴在她后脑勺和脖颈上。
炙热而结实。
随着这股热,她的眼眶也变得滚烫,眼泪像珠子似的滚落下来,掉在连迟的手上。
伤心的理由千千万种,哭出来却只需要这种无声的鼓励而已。
她把心里的难过和委屈,还有家庭带来的怯懦和窘迫都释放出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狠狠咬住嘴唇,不至于太聒噪。
那人的大手拿过纸巾来擦着她脸颊的泪痕,像哄孩子似的。
“哭出来吧,喊出来骂出来都好,做些让自己的痛快的事情。”
常烟泪眼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