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已经不是自己得了,后腰酸软像断了似的,哪怕来一榔头也比这舒服。
往常在夜里,他要的虽然多,但是也会照顾弱小,动作力气都会收敛些,今日却疯魔了似的,稀奇古怪的姿势用了不算,还发狠的撞。
她实在受不住,眼泪断了闸似的留出来,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喉咙里涌出蚊蝇似的声音,双手跟棉花糖似的推搡,无力似撩拨。
“别来了,我快晕倒了。”
还在辛勤耕耘的男人闻言才算是心里放晴一些,把握主动权,将人狠狠箍在怀里,孩子气地问道,“那你说,还喜不喜欢?”
“喜、喜欢?”
“不、不喜欢?”
散架的骨头让人理智也飞到九霄云外,常烟晕乎乎的,到底也没分清他为何生气,最终认命地耷拉下手,困倦至极,“我就是喜欢你着急我的样子,以后我再也不敢恶作剧了,放了我吧。”
至此,连迟才忽然发现,两人方才说的完全不是同一档子事。
此喜欢非彼喜欢啊。
眼见着怀里的小人早已累得手指头都动不了,脸上还挂着泪痕,实在可怜至极,他这才找回善心,觉得自己太过分了。
合着人家白受了一回罪。
他心里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