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反应过来,已经有几人迎接上来, 三男一女, 穿着正式又靓丽,几种香水味混合夹杂,挟到面前时, 常烟忍住忽而翻涌的恶心。
男士们接过连迟手中的行李,除了简单的问好,他们似乎有些胆怯和拘束,便再也不敢开口说话。
只有为首的女士,在将近零度的天气下,内里穿着职业套裙,外身套着及膝的灰色羊毛大衣,一双细长的腿没有任何遮盖,大喇喇地露着,却丝毫没展示出寒意。
她用极为熟稔的语气,“坐这么久的飞机肯定累了吧,咱们是直接去酒店还是我安排一下午餐?”
倚靠在身旁的臂膀上,常烟头重脚轻像是脑袋里塞了铅块,对接下来的行程并无兴致,反倒是内心里祈祷能赶紧找张床躺着睡一觉。
连迟似是有读心术似的,抽出胳膊来将她搂住,细心地把披肩又围的紧了些,低声道,“去酒店吧,我妻子好像不太舒服。”
话音刚落,女子眼眸中闪烁了几下,继而黯淡下来。
用很客气的语气道,“瞧我,现在才看见夫人,实在是礼数不周。”
才看见?
常烟抽出力气斜睨了她一眼,怎么听起来话外有话。
搂着肩膀的手更紧了些,连迟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