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很漂亮。”
众人和气地笑起来,连迟才终于结束了通话。
前菜很快就上桌了,他漫不经心地将常烟的酒杯往自己这里挪了一下,双眼像鹰似的侦查着她偷酒喝的小动作。
面上却是专心致志地跟赵仕明谈论工作上的事情,他和好朋友在一起时脾气还算不错,话也多了些,“今年也还不回家?”
“嗨,陈年旧话,我们家老爷子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赵仕明挖了一小勺鳌虾冻放进嘴里,神情多有无奈,“慧慧过两天回去,总不能连累她跟我一起有家归不得。”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常烟才得知,赵仕明这个a大的经贸系高材生,现在早已改行成了独立画家,在法国呆了五六年,直到最近才渐渐有了名气。
临市城东有块地方是普通人踏足不得的,那里住着皆都是跺跺脚能将城市震动的人物,从小常烟的父亲就多次提过那里,眼里多是向往之意。
他说只要跟那里面的人攀山关系,就可以在临市横着走了。
而直到今日,她才能理解这份荣耀背后的苦楚。
方才客套的时候,常烟说了谎,赵仕明哪里是没变样,他分明是老了许多,头发肉眼可见生了银色,说话时微微用力,额头的皱纹便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