驶在回酒店的路上,连迟将时间分出来带妻子游玩,公务就只能留在路上加班,他拿着ipad修改着下年度计划,抽空看了眼常烟。
她说自己的鞋子被雨水打湿了,非得脱下来,现今盘着嘴像尊小佛似的坐在那儿,安静不语的看着窗外,只留了个后脑勺给他观察。
当时也就没多在意,想她许是累了,连迟伸手去揉了她两把,注意力又转回到工作上。
下车时,连迟又细致的帮她把衣服鞋子穿好,及踝的羽绒外套和硕大的帽子,将人包裹的只露出一双眼睛。
长长的酒店走廊,常烟没骨头似的挽着他的胳膊,一步一步走到安稳又踏实,垂着头埋着面,寂静的路上,她也半点声音都没发。
许是安静的太过异常,连迟心里渐渐升起不好的预感。
刷卡进了房间,将她的帽子撩开,连迟弯着身子去看她神采奕奕的大眼睛,脸蛋像打了腮红似的,看见他,瞬间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露出两个梨涡。
这是又醉了。
连迟扶额,只得动手将她的外套鞋子剥落,将人公主抱着送回卧室里去,小姑娘在宽敞的双人床上打了个滚,又冒着傻气地坐起来。
也不说话,就是灿烂地笑着,像个没心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