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在桌面上,她喃喃道,“是你们父女关系恶劣,是你抛妻弃女,与我何干?我只是想保护好自己的作品,有错吗?”
那双眼睛空洞又充满憎恶,从未见她萌生这种情绪,即使家道中落,多年来常烟始终保持着自小养成的良好家教——不与人为敌,不学人作恶。
杨老坐在椅子上,双手jiāo叉抵在下巴处,支撑着整个上身的重量。
那双眼睛已经不及年轻时有神,掺杂着人世间的浑浊和疲惫,纵然胸怀坦白大半辈子,却在这点私事上栽了跟头。
完整的作品对于一名初出茅庐的孩子来说意味着什么,是每个设计师都能体会到的珍宝,被抄袭还能声讨,被栽赃也能辩白,可是一针一线做出来的服装,最终成了碎布片,这是谁都无法接受的。
他颤抖地站起身来,走到沙发前面,冲着面前已经筋疲力尽的女孩,深深鞠了一躬。
老年人的白发在渐晚的天色下显得青灰。
在教师的讲台上站了几十年,教人子弟,引人入路,评人德育。。
可是此时在此刻,他也只能说一句——
“万分抱歉。”
那条裙子已经再也恢复不了从前华丽庄重的模样,他轻轻拿起来,站在那上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