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自食其力,想他在临市横行霸道所向披靡,今天竟输给一个四五岁的小孩。
绝不可能。
吃过晚饭,小雨就跟没骨头似的缠在常烟身上,放下几分钟,他那双眼睛就跟住着一瓶眼yào水似的,眼泪噼里啪啦的就往下掉。
她没办法,只能把人搂在怀里看动画片,五十五寸的电视是这个家里最大的物件,她用手机投屏,几头粉色的小猪便把孩子的注意力给吸引走。
一集动画片不过五六分钟,沙发那头,连迟翘着大长腿跟着看了两分钟,便皱眉。
不屑道,“白痴。”
果然下一秒就又被狠狠拍了下,常烟抱着孩子去厕所,十分不赞同地说,“他才五岁,你别这么说他。”
他也跟着起身,将人从她怀里夺过来,yin恻恻地笑着说——
“是,我知道错了,来,我带他上厕所。”
灯盏明亮的卫生间,小雨抬起蘑菇头,心生不祥地望着如天高的男人,双腿大软,带着哭声说,“我要找姐姐。”
“闭嘴,离我老婆远一点。”
之后的鸡飞狗跳不便赘述,只是十分钟后,常烟敲着门,“老公,你们还没好吗,小雨的爸爸妈妈来接他了。”
不多时,欧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