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臂弯,终于对别人再也不抱期望。
“如您所说,难道于兰这些所作所为都是别人的诬陷?”
“如果棋盘裙本来就是您的作品,为什么当初没有及时站出来澄清?”
毕业秀彻底变成了新闻发布会,记者们蜂拥到台下,话筒高高举起,立在杨老身下,pào弹似的吐露出自己的疑惑。
老人家手背青筋毕露,已经不知如何开口。
于兰轻轻招手,笑容得体大方,不同于父亲的激昂,她显得很是从容笃定。
“这个问题应该由我来回答,”她一双柳叶眉描的又长又细,说话时轻轻蹙起,“我父亲为人师几十年,对这个学生格外偏爱,出事后,他曾嘱咐我,常烟还是个初出茅庐的孩子,应当放她一马。”
这个理由未免太过牵强,常烟站在后面,听着听着竟然也就不难过了,相反,这种拙劣的借口令她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那双眼睛还红肿着,嘴角却上翘,看来实在滑稽。
耳朵尖的记者们立马将视线投过来,摄影师手中的机器也灵活地转动镜头,女记者身上穿着me的统一制服。
她半趴在快要一人高的舞台上,长长的话筒冲着这边伸过来,“常烟小姐,作为实名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