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在中途卡壳,她想了许久,却还是想不起。
敲了敲脑袋,她低下头,小声地说,“人家都说一孕傻三年,我这才两周居然就、记xing就不好了,你说可笑吗?”
她分明是笑着的,常烟却递上一袋面巾纸。
“晓晓,你哭了。”
“胡说八道,”她推开那袋纸,转头看着落地窗外正拥抱接吻的年轻小情侣,哽咽道,“就算哭了,我这也是喜极而泣。”
两个人好友多年,最了解彼此的脾气,她只是需要整理情绪,而常烟只需要坐在旁边陪伴和倾听。
懒蛋蛋的热气渐渐消散,意味着时间已经让它冷却。
那对小情侣早就从外面走进店里,跟连体婴似的紧紧贴着坐,不顾别人的眼光相互喂食,笑起来那样满足。
戚晓晓的眼神就像是黏在他们身上,一路跟着走,不错眼珠子地盯着。
良久,她终于沙哑着嗓子开口,豆大的泪滴掉在桌面上,“我没那个勇气,让他抛弃现在所有的一切,金钱权利,他不要了然后跟我走,谁能担得起呢?”
“时间久了,巨大的落差感会吞噬他,我们的爱就会变成后悔。”
常烟抿了抿嘴,还是想为这段爱情说句话,“或许……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