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老妈愿意管也是件麻烦事。
“就是、就是研究院嘛,要带队去甘省调研编纂中国服装史作为教材,我争取到了一个名额。”常烟把毛巾塞进背包里,不敢抬头地说。
“哦,那小迟知道了吗?”
“知道了吧……”常烟眼睛骨碌碌一转,脸不红气不喘地撒谎,“我们最近吵架,他可顺着我了。”
她心里的小人暗暗腹诽:可顺着我回家了呢。
傅荔之不疑有他,对女儿是百分百的信任,这么多年的放养也是有好处的,她点头道,“多去了解一下我们国家的历史有好处,你到那边注意安全,有时间多给家里来个电话啊。”
“好的,妈,这么晚了,您赶紧去睡吧。”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将人送回卧室,常烟终于长吁一口气,倚在门框上感到后怕。
行李差不多打包完毕,她眼神黯了黯。
跪在床上祈祷,“我就去三四天,希望连迟这尊大佛不要发现。”
最近新品发布这么忙碌,他肯定没时间天天来查岗,只要到了甘省,天高皇帝远,她就可以放手施展了。
月黑风高时,正在老旧居民楼下车里假寐的男人鼻子忽然一yǎng。
“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