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两句。
护士拿着体温qiāng放在她耳边,笑道,“你真是福气好啊,老公天天守在身边伺候着。”
“他这不是刚走吗,”常烟揉了揉耳朵,生病后变得格外黏人,忿忿道,“头都没回呢刚才。”
“没有啊,他就在旁边的会客厅呢,听说有美院的领导来慰问,你不知道吗?”
……
十六楼比起病房更像疗养院,基础设施一应俱全,多住了些富贵病的人,像常烟这种实打实见血进来的不常见,大老板或是高层领导们免不了要会见客人,病房狭窄不便,于是在楼层尽头便开辟了一片空旷的屋子用来会客。
没有大门和墙壁,只有两排整齐的绿植分隔空间,常烟穿着宽松的病号服,鬼鬼祟祟地从植被之间的缝隙偷窥。
来了将近十个人,她却只认识中间穿着红色套装的女xing,正是学校教务处的主任。
此时他们也只是说些例行公事的安慰问好,“好在她有你这样体贴的老公来照顾,这么危险的情况下她居然完整地保存了那些图纸,真是勇敢。”
被埋的四个人,只有常烟手里的图纸完好无损,这事说出去,大家无不夸赞。
然,这件事却是某人的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