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出现在视野之内,继续往上看便是光洁细长的脚踝小腿,我快速的跳跃到来人的脸上,稚气未褪,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好奇地望着我,干净的像是一汪雪山泉水。
她见我不说话,也不生气,慢慢地弯腰捡起打火机,白皙的手摊开递给我,“你的。”
迟疑地接过,我鬼使神差地问道,“你有烟?”
她不像会抽烟的样子,身上也没有烟草的味道,只有夏日里柑橘的味道。
“本来是给我爸爸买的,”她从包里掏出一盒玉溪,红色盒子把她的手衬得愈发白净,“你是木真的同桌吧,以后还要麻烦你多照顾他了。”
见我不接,她便主动塞了过来。
走时她又回头,从另一个口袋里拿出橘黄色包装的糖果,“喏,这个也给你,吸烟对身体不好,如果你难过,可以吃糖啊。”
我假装不想要,别扭的转头,不小心又碰到胳膊。
她看穿了我疼痛的样子,继而很惊慌地靠近,“你胳膊怎么了?要去医院吗?”
清新的香味充盈了我的鼻腔,比那伙追逐的歹人还要可怕,我连忙起身推开她,手忙脚乱地接过那把糖,然后随手招来出租车落荒而逃。
我从车窗回头望去,她黑色的长发高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