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又要被骂。”
她乖巧地点点头,视若珍宝地把几张红票塞在口袋里拍了拍, 继而仰着白净的小脸道, “我今天路过高中部看见成绩榜了,哥哥你真厉害,每次都是第一名。”
说罢她便欢快地离开, 她的天真是我在这个家里唯一的慰藉。
我望了眼刚才掏钱的抽屉,最里面还有一盒烟,拿出来掏了掏,空的。
书包放在脚边,起身时候不小心碰到我,莫名烦躁的,我直接踢到远处,恨不得将屋里所有的东西砸坏。
出门的时候,母亲在身后小声地呼喊,“要吃饭了。”
“不用等我。”
夏天的夜总是来的格外晚,看了眼时间,已经下午五点半,天空还是白昼的样子,不知疲惫。
走进一家便利店,指了指上面的兰州,“拿一盒。”
我放进衣兜,缓步的行走在大街小巷,用这种放空的办法安置心中的郁结,这时临市的绿化已经很好,空气清新。
直到我碰见那伙人,那伙赛车输不起的垃圾,出发前拽得二五八万,实际跟个乌龟似的,怕死怕摔,开的小心翼翼,最后输给我,却整天闹着惹麻烦。
他们将我堵在小胡同里,拿着木棍装大佬,一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