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往客厅看了一眼,傅荔之正忙着缠毛线。
忙不迭往嘴里送了一口,这么廉价的食物却拥有梦幻的美味。
常烟心满意足地吃饱,打了个嗝,都是鲜辣椒的味道。
傅荔之八点多离开,常烟捶着酸疼的小腿进屋。
连迟也趁这段时间处理公司事务,等到夜深人静终于要休息的时候,他放缓了脚步,生怕吵醒屋里好不容易睡着的孕fu。
轻轻捏起被角,他钻进被窝。
彻底均匀呼吸之后,黑暗中,才察觉到些许异样。
他忙又坐起身,扭开床头的小灯,果不其然看清楚,背对着他的小女人,肩膀微微抖动着,再往前探头,就看见她泪流满面。
眼睛紧紧闭着,睫毛轻微闪动,泪却不见堵塞。
“怎么了,宝贝儿?”
这一句问话就像打开了怨气的阀门,常烟再也忍不住,支着胳膊坐起身,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老公,我太馋了,我想吃卤水还想喝nǎi茶,为什么有了宝宝之后我就不能吃这些东西,我心里好难过啊。”
这样子,实在是太委屈。
眼泪跟断了线似的往下掉,连迟忙着去擦,都跟不上她流的速度。
于是那天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