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烟刚买的搪瓷杯在地上跌成碎片,烫金边熠熠生光。
连迟闻声出来,倒吸一口气, 匆忙上前, 确定回天乏力, 这杯子已经跟人世间说拜拜了。
小团子仿佛还不知道自己会遇到什么危险, 坐在学步车里划动双腿,嘴里咿咿呀呀地说着g rén听不懂的语言,在客厅拼命地转圈。
傻子。
连迟在心里默默吐槽,决定尽人事听天命, 不想再管傻团子死活, 细心地将瓷片都扫干净,确保没有任何会把人划破的隐患。
因为连曦还没有到能幼儿园的年纪, 夫妻两个也不太想过早把他送到托班, 干脆就约定好共同承担孩子的教育责任。
大多时候都是常烟在家看管照顾,偶尔因为工作要出门,就要连迟抽空帮忙。
团子打心眼里开始喜欢自己老爹, 毕竟比起原则xing极强的妈妈,他实在太过宽容了些。
就比如现在这种情况。
从文化馆回来,常烟将外套挂在玄关,保姆阿姨正在把晚饭端到桌子上,笑吟吟地脱下围裙,“小夫人啊,我这就去医院看我老伴了。”
“好呀,对了阿姨,这个你拿上。”
常烟痛快地答应,从橱柜里拿出一套谷物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