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着酒气坐在副驾驶上, 我再也没有开口说话, 她在旁边喋喋不休地说着今日所见所闻, 电台舒缓的音乐被她遮盖大半。
她叫魏舒于,家里给我介绍的相亲对象,父亲魏行知是国内赫赫有名的投资大鳄,若是我们能够联姻, 以后方家的路都可以走的很顺畅。
“你倒是说话啊?”
其实魏舒于有心上人, 我也见过,还在a大念书的法律系大四生, 家庭条件称得上贫寒, 比她还小两岁,这种条件,魏家当然不会允许, 提都不用提。
“他们说下个月订婚,我倒是无所谓啦,反正结婚后咱们也是各过各的,”她把着方向盘笑言,“走个过场而已啦。”
我麻木地转过头望向她,酒精侵蚀意识,让我脑中晃晃悠悠,在飞雪的夜晚静悄悄地zhà裂。
“他不介意吗?你嫁给别人。”
“他愿意相信我啦,等我爸爸岁数大了咱们再离婚,我跟他又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无非时间问题而已,有什么好介意的。”
幼稚。
我忍不住嗤笑出声,半晌又悲哀的收敛。
如果那个人也能如此天真烂漫,愿意为我等待的话……
雪越来越大,道路上拥挤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