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李纪然的脾气又怎么听得进去呢。
她要得到所有想要的。
最终又会失去所有得到的。
天是公平的,给我时来运转的机会,也剥夺我最珍贵的宝贝;给她张扬跋扈的资本,也剥夺她最想拥有的。
我们都是恶心又可悲的存在,像蠕虫似的在世界里挣扎,她的手段和我的屈服,都是无聊地笑话,甚至都不够资格在舞台上出演。
之后,我又做了更恶心的事情——
让连迟把常烟让给我。
其实在骨子里,他也实在与磊落不搭边,轰动全国的于兰抄袭案是他一手助长成大树,又亲自砍伐,表面是为常烟出气,实际是要提高自己存在的必要xing。
这种卑劣的手段,常烟肯定看不出来,但我一眼便知。
有些花终究是无法结果的,因为养育的过程不够精细,土壤、水源、养分缺一不可,如果最终花枯萎了,果子还没见到,大抵就是养花的人失职。
我大概就是那个失职的养花人。
那天常烟跟我说,“你在我眼中是清风一样的人,希望你给我的印象永远停留在那样美好的阶段。”
她还说我一定会幸福。
可笑。
也许坦d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