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
王总呆住了，在电话忙音响之前，他隐约听到陆总骂了一句：“煞笔东西，蒋长生老子都不敢招惹，你还要整治他？”
王总只知道蒋长生在商业上的部分情况，在官方的关系不是很了解。
王长天隐约知道一点，因为并蒂的原因，他跟华影的韩叁聘有接触，看过韩叁聘对待蒋长生的态度，都有些卑微和讨好了。
光鲜和华艺本来就有竞争关系，王长天巴不得王总碰壁，哪里会提醒他。
王总问杨瘦成：“杨总，蒋长生在官方的关系这么硬吗？那可是大佬……”
杨瘦成叹了口气，说道：“其他的我也不清楚，只知道战争与爱情这部合拍电影是大佬推动的。
这电影剧本是蒋长生写的，导演是他，主演也是他。
大佬跟蒋长生的关系应该不一般。”
井步跟蒋长生吃饭的事情和具体情况，只有杜韩薇、井甜、韩叁聘和刘晓辉知道，杜韩薇和井甜哪里会跟其他人说这些。
至于韩叁聘和刘晓辉，他们又不是职场小白，混到今天，管住嘴是最基本的事情。
所以王总根本没想到蒋长生会如此刚，完全不把大佬放在眼里，他来之前信心满满，此刻就难受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