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堂中的气氛有些凝固,不少学子们抱肩看戏,眼神戏谑。
江寒那天举鼎之后,有不少学子试图尝试以他的办法举鼎,但却不得其法,始终难以举起,是以怀疑他是用了什么作弊手段。
否则为何别人做不到,就他做得到?
至于那道算术题更是匪夷所思,就连一些讲郎也苦算不出,结果一个纨绔没怎么思考就说出了答案。
在这些心高气傲的学子眼里,江寒必定是用了某种手段做的弊!
柳如玉也不过是说出了他们的心声。
江寒看向柳如玉:“你在狗叫什么?”
柳如玉脸色一沉,道:“你说什么?”
“我问你在狗叫什么!”
“你……你敢侮辱我?!”柳如玉气得脸色一黑,他的家世虽然不算好,但他年仅二十三岁便进入八品修身境,也算才华出众了。
江寒竟敢侮辱他是狗!
“侮辱你?”
江寒神色平静,不屑道:“我江寒堂堂正正地进了太学府,当日举鼎、算术有目共睹!若是你们认为我作弊,当日为何不出来揭发我?直到现在,才跑出来阴阳怪气!到底是某些人以己之心,度人之腹呢,还是眼睛长在屁股上?只知道用屁股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