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师兄败了!那番僧又胜了!”
因为江寒闹起的噪动很快就被惊呼声盖过。
只见那青年儒生脸色惨白,垂头丧气的离开高台。
不远处的太学府一干学正、夫子脸色都变得极为难看。
这妙玉极其善辩,哪怕是太学府年轻一辈当中的佼佼者,竟然也被他的巧辩所击败。
有几个甚至文心动摇,文胆不定……
“又输了!这西域番僧的诡辩实在厉害!”不远处的棚子,一位身穿儒袍的中年男人望着场上沉声道。
他叫程万里,是国子监学正。
在程万里身后,还有两个女子。
一个是身穿青裙,手里拿着烟枪的女子,樱唇时不时吐出一口烟雾,眉目清秀,姿态优雅,如同宫廷中养尊处优的少妇。
一个是穿着黑色斗篷,缩着蹲在地上用手画圈圈的少女,她似乎很怕人,黑色斗篷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
三人都是国子监祭酒周鸿雁的亲传徒弟。
虽然国子监和太学府向来不和,但程万里此刻却无比希望太学府有人能辩得过妙玉和尚。
若连太学府也输了,那儒门从今以后在佛门面前就真的抬不起头来。
而若让佛门